她竭力忍着撕裂的疼,脑海里迅速闪过各种应对的办法。 疯了的人只能试着平复他的情绪。 “是,都是我的错,容小姐,你告诉我,究竟要我怎样才能让你舒坦?” 她谦卑的态度,可怜的样子都给了容筝极大的安慰。 她就喜欢看夏云熙这个样子! 容筝拽着她头发的手松开,夏云熙的头皮也得到松懈,只是那种疼似乎更浓了些,她整个人也显得飘飘然,差点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