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,我现在想安分的待在家,你却想方设法的让我出来,我想出来你却死死的困住我,你是故意让我不好过是吗?” 傅少弦乖乖噤声,头一次他在一个女人面前没有话语权,全凭她的脸色行事。 他时常在想,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,让他被这个女人折磨了一次又一次! 回到鄄城华府,夏云熙像是累极了,身子刚贴着床就睡了过去。 傅少弦轻轻拉过她裹着纱布的手,视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