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的点了点头,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原来,这就是心痛到极致的滋味。 看到儿子这样傅夫人也不好受,沉默许久她问,“医生怎么说?” 傅少弦重重吐了口气,一开口带着难言的苦涩,“很难恢复成以前的样子。” “那你在乎吗?” “当然在乎,治疗的过程会很疼,我怕她扛不住。” 听儿子这么说傅夫人心里也有数了,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