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一口气都是疼的。 傅少弦没日没夜的在这里守着她,夏云熙是清楚的。 她的疼痛连医生都束手无策,到后来她索性就不喊了,仿佛已经成了一种习惯,醒来后也只是静静的躺着。 傅少弦见她睁着眼,低声问,“疼吗?” “还行。”嘶哑粗嘎的声线在宁静的病房里显得很突兀。 尽管她这么说,傅少弦还是叫来了医生。 简单的查看了一下伤势,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