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没用,终究还是无法护她周全。 一起同总统夫人回到住处,夏云熙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,这里有太多容筝的点点滴滴,哪怕是一个杯子都是容筝的画像,夏云熙的心隐隐约约泛疼。 “阿筝,你刚回来早点休息吧,明天我会把卓悦约到总统府来做客,顺便商量你们的婚事。”总统夫人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。 “什么,婚事?”夏云熙气得暴走。 纵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