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夏云熙一个人在墓地受冻,傅少弦也没多待便追了过去。 上了车,夏云熙的神色还未恢复过来,脸色苍白的可怕。 “你怎么了,冻着了吗?”傅少弦开了暖气,紧张地问。 “没事,你赶紧开车。” 傅少弦没敢多耽误,汽车很快驶入大公路朝京都繁华地段驶去,快到酒店的时候,傅少弦问她,“就在这附近吃饭吧,筝筝和灼灼要晚上才回来。” “我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