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猛地一晃。 “咔嚓。” 清脆的一声响,鸡哥顿时呜呜嗷嗷的叫唤起来,却是说不出话了,因为他的下颚骨已经被我硬生生的扯脱了。 鸡哥含糊不清的嚎叫着,张大着嘴巴,怎么都合不拢,口水不停的流出来,看起来像极了精神病院出来的弱智青年。 那两个狗腿早吓懵逼了,一个人面无血色的湿了裤子,另一个人则在打电话。 “保安处吗~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