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是觉得心里宽慰。

那就证明，她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他的。

可是现在，她语气平淡，表情还带着一些笑意。

整个人温和有礼。

他就知道，她说的那些话，应该都是真的。

宁安笑了一下，“回去吧，郁封城，以后不用过来了，我们之间，真的就只能这样了。”

郁封城放在身侧的手，松开了又握成拳头，然后再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