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一夜,林风就这样躺在柳如溪的床上,什么也没有干,反倒是柳如溪,紧张了一夜,也担心了一夜,几乎是一夜无眠,本来害怕林风半夜突然做什么,当然,虽说柳如溪的内心是并不反对的,只是仍旧有一些娇羞罢了,可是现在倒好,林风一晚上是什么都没有做,柳如溪觉得有一丝庆幸,可是庆幸当中有多了一丝不满,好像觉得林风不是男人一般。 第二天一大早,柳如溪早早的起床上班去了,等林风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