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被看穿,他觉得很尴尬,嘴巴一直张着,骂也不是,不骂也不是。 眼镜男倒是个体谅人,不会占着理不饶人,他并没有怪郑老板的意思,而是对他说:“祸事既然已经生,现在唯有努力补救,否则这块血地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,这次我过来也是受了师父的嘱托,让我当成一种修行,把这事情妥善处理好。” 我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对方,听他说话那么富有正义感,好像他就是那种以拯救天下苍生而存在的大英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