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子。

仿佛自己被人发现了，会给她丢脸一样。

“他们看不到你？”顾芯语觉得自己有些幻听了：“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一个人你能看见你？”

黑衣人微不可查的点点头。

顾芯语有些不开心，他的意思是只有自己能看到他，那么现在自己岂不是在别人的眼里是在自言自语，和空气对话。

一想到那个场面就感觉自己就和个傻子一样。

或者是精神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