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却依然答道:“不知道!我一年也见不了师父几次,师父神出鬼没,每回都是在我睡着时来,待我醒来时他大多时候已经走了,只在床头给我留下厚厚一摞医书。便是遇到我实在自己攻克不了的疑难杂症,师父来时也与我隔着数十丈距离背对着我为我解答。所以我在百花谷内生活了十余年,从未看见过师父的真容,连他是老是少都不清楚,只从他高大挺拔的身形上可以瞧出师父乃是个飘逸的男子。” 萧逸暗竖大拇指,老顽童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