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习惯性眯着,同样因为额头上的鲜血还在渗着,血滴顺着眉头参杂着汗珠渗入了眼眶。 有些辣,也有些痒,但余光中就这样凝视着前面的男子。 不是他不想擦,而是他不敢擦。 面对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某种煞气的男人,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出现错误。 敌不动我不动。对方没有动,他就真的不敢动。 两人四目相对,间隔两米。他知道,只要自己轻微的一个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