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子,你做噩梦了么,我做梦了,做了一晚上,浑身都是汗,哎呦!我真不想承认,可你看我这样不承认我害怕,都没人信。”婉瑜耷拉着脑袋,一夜没睡好,看着更憔悴了。 “我没做梦,我家那个回来陪我了,我在西北的时候遇到袭击,那一次最可怕,和上次相比这次啥也没看见,真不得不算啥了。上一次我从马上摔下来了,被人抓到机会要砍死我,那柄刀就在我脑袋上方,在我眼前,那种恐惧被放大了你懂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