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婶显得有些伤心,也有点心虚,“虎子,你也这么对我么。”眼泪都掉了下来。 “婶子,你还想让我怎样呢?我在西北拼杀熬命,你们给我媳妇扣脏帽子,我在扬洲苦熬,你们差点气死我媳妇的爷爷,殴打我岳母,一桩桩一件件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跟亲家交代啊。栓子和咩咩也是李家养大的,这么大的宅子,从新盖到现在,可有我们父子的一个院子么?我爹的心都伤透了。”传虎叹口气摇摇头,丢下东西转身也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