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那里做帮工,如今你既是从花满楼赎了出来,跟着旁人走算是怎么回事?跟我家去吧,我们会好好弥补你的,会好好待你的。” 在舅父家住了那么些年,舅父舅母是什么人吕湄还是清楚的。打她开口说第一句话,吕湄就知道这个舅母在打她的什么主意,冷声道“舅母把所有人责任都推到了舅父头上,怎么不说说你自己对我做过些什么呢?天冷让我冰水洗衣,天热让我吃馊食,这些可都是舅母您安排的。” “那都是过去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