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告罪,“阿娘息怒,是儿子没能收拾好自家院子,让阿娘操心了。” “阿娘,如今最重要的是妨姐儿的下落。”孙廷柏脑子并不糊涂,“瑜姐儿已经回来了,可否请她出来见见,儿子想问她几句话。” 这个儿子唉,若不是身子不适,无力掌管家事,哪里轮到蒋氏如此跋扈? 周老太太看向章嬷嬷,“你去问问瑜姐儿,就问她在回来路上可有碰到妨姐儿。”不能将瑜姐儿喊来,否则蒋氏还不知得说出什么难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