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苏瑜肯站到门口与她对恃,谭氏狐疑的内心立即又充满斗志,“我不过是说中她的心思罢了,而且是她自己跳出来的,就怪不得我说破让所有人好知道她替你说话是在打什么主意。” “二嫂嫂好厉害,整个院子的人想什么,要做什么你都一清二楚,难道整个孙府是你当家不成?” “你休要诋毁我,我谭莹雪坐得正站得直,只有你这种妄想爬上雍哥儿床榻的贱货才会怕我。” 适才目光瞥去的地方终于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