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嬷嬷老脸又是一红,眼眶徒然有些湿润,想想自己曾经并未怎么善待袁嬷嬷,如今竟叫她以德抱怨,马嬷嬷内心的愧悔像猫爪子在抓而不得解痒那么难受。“哎,好。” 马嬷嬷吃了一碗山药臆米粥,一碟子拌腌菜,三个鲜虾包,肚子里暖融融的,暖得她头晕晕地。用完之后,又有女使进来收拾,她搭了把手,对袁嬷嬷说,“这王府的东西就是好吃,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。” 袁嬷嬷并不领她这奉承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