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需平躺着从那火炭上滚过去。 只有经历了这两道酷刑,方能证明诉主有真冤告御状的决心。 宴殿离得远,听不见诉主在受罚时难以忍住的痛喊,但这并不妨碍众人脑补那个惨残忍的现场。 没过多久,禁卫军与其说是架,不如说是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妇人进到宴殿。那些飘香的瓜果花香,瞬间就被妇人身上的血腥和被烫伤的焦味儿覆盖。只见那妇人双足虽在,但脚板心却早已是一片血肉模糊,身上虽然穿得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