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祈轻轻弹弹她的脑门,“你又看不到,我还没说厌呢。” 苏瑜作势委屈的揉着脑门心儿,“我怕嘛,怕你看这张看厌了,然后不理我了。” “傻瓜。”宣祈轻轻叹了口气,他曾在心中发愿,只要苏瑜活着,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,他都能接受。 只是这话太肉麻了,他不好意思告诉苏瑜。 此时城楼下,北国敌军的两万骑马雄赳赳气昂昂的出现在边坠城外,为首的廖副将抬头就见到城楼上挤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