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自觉让开路,蝶依推开门,便觉眼前一阵风拂过。 苏瑜合眼歪在迎枕上,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才眼帘轻启。视线模糊之后逐渐清晰,见那人已神色担忧的坐在榻沿上。 “身子可还妥当?” 苏瑜轻轻微微叹了口气,“无妨,适才晗哥儿来过了,是过来请罪的,他是将这件事全然怪责到自己头上了。这孩子在成长的同时还能坚持住自己的良善,我感到很欣慰。” “是我没能保护好你。”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