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苏玫醒来,发觉身子像被车轮辗过似的,轻轻甩着昏昏的脑袋问采云,“我这身子怎么这么酸痛?” 采云不得不故作镇静,“还不是因为太太您喝太多酒了,太太,以后奴婢要是不在,您就别喝了。” 苏玫白了她一眼,起身下榻,揉着酸软的手臂正想坐到妆奁前梳妆,“咦,百合菱花镜去哪儿呢?” “还说呢,太太昨儿酒醉,不小心把镜子打破了。”采云边说边注意着苏玫颈项上的红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