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你所杀?”成锷低下头,在地上折了一支草茎,再缓缓起身道:“简直一派胡言!你少用这样油腔滑调的方式回答我的问题。我不是你师傅。我的方式更简单也更直接。” 没有丝毫的预兆,“嘶”那支带着夜露的柔软草茎已经像毒蛇般窜向了涂飞远的肩头。成锷的方式从来就是能动手决不动口。 涂飞远根本来不及反应,肩头就被草茎刺中。他闷哼一声,弯下了腰,肩部似乎爆裂了一般疼痛。成锷的攻击方式非常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