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牙龈已被咬得出血,血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落。汗水湿了身上的麻衣,整个人已经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。却犹自忍耐,不肯出一声。 “别再撑了,说出来吧。从来没有一个弟子能够受得了我这样的六击,你也不会例外。”成锷低声喝道,“你为什么不能理解,这完全是为了你好。你保存着这件邪物,始终是祸非福。” “谢谢了,我真的谢谢了……”涂飞远从地上努力地抬起头,他的眼珠因为痛苦已经充血而凸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