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倒没有,只是我突然觉得这么比试没有什么意思。不如我们来点彩头?”涂飞远朝公冶良挤挤眼道。 “什么?什么彩头?”公冶良一愣道。 “你那位同门无非是看中了我这件东西。”涂飞远拿出那块散着充裕灵气的小石头,随手在手里抛了抛。“我们就用这东西作个赌注。我让你攻我三次,若是你三鞭能打倒我。这东西就是你的,若是不行嘛,你给我磕头行礼,如何?” 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