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一个老婆子冲了出来。 “大毛的娘,你媳妇这胎也太奇怪了。” 一边说着,她一边搓着双手,虽说这边接近北境,但毕竟不是北境,而且这还是八月,这天气也不至于冷得让她有这动作,寒初雪看得眉头又是一沉。 “陈婆婆,咱媳妇这胎咋了?” “咋了?怪了!咱接生了几十年,第一次有人生娃居然是这样的,不行,你赶紧给咱端盘热水来,咱这手都要冷得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