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氏松了口气的同时,又觉得惊讶,“阿宛,你这止血药膏是哪儿买的?怎么,怎么那么神奇?还有没有多余的,能不能均给我一瓶?我,我给钱买的!” 她本来没存多少期望,以为就是普通的止血粉,想着死马当活马医,先用着再说,反正等会请了大夫来,还得再开药。 本来她都做好了效果不佳的心理准备,没想到竟是有奇效。 “钱就不用了,不过是从我二哥的药里均出来的。”赵宛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