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宛舒也忍赵李氏很久了,以往她对自己动不动就是打骂,怎么难听怎么来。 碍于孝道,她一直沉默不语。 可那不表示她愿意忍。 现在没了这层枷锁,赵宛舒就自由很多,便是说话也随意了许多,“婶婆,大海大伯和四江叔那都是活该。” “我早就说过四江叔的耳朵有病,你们不信!最后拖来拖去拖成大病。” “当时怎么骂我来着,哦,对了,是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