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宛舒摇了摇头,表示没事,她轻轻道,“其实,我很佩服您的。” “佩服我?”邹婵娟怔愣,显然是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回答。 毕竟她方才的姿态也好,粗口也好,可都不是淑女可为的。 只是她恼怒不已,下意识就用了她认为最恶毒的话语。 她以往是能忍的,但可能是最近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接在一起,让她很是压抑,女儿出事在先,顾牧扯后腿在后,所以方才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