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普普通通的清倌人再次提起对方死状的时候,语气之中竟然没有半点的波澜,就像是再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一般。 这一点太不正常了。 “咱们能想得到,别人也应该能想得到,不过大家伙是怎么将她的嫌疑给排出的?” 朝有乾摇曳着手中的折扇,脸上露出了一丝费解之色。 陈轩笑道:“肯定是有不在场的证据,咱们去看一看卷宗不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