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兔子凝固的血,冷硬腥臭,无端带着一股寒气。 二丫像是被天敌盯住的猎物一般,整个人都绷住了,目光呆滞地看着桢哥儿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 崔维桢的目光冷得煞人,仿佛她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: “我只警告一次,日后再敢胡言乱语,这支箭就不仅仅抵在脖子上这么简单了,明白吗?” 二丫待着没有反应,崔维桢的眉头渐渐蹙起,她才如梦初醒,浑身颤抖,眼泪鼻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