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地左顾右盼,她可不是故意的,一大早起来脸上难免起油,为了不败坏自己的形象,只能委屈桢哥儿的衣裳了。 至于洁癖什么的,不是没擦他身上么,大不了等会儿帮他洗了就是。 她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地乱转,一看就知道不安分,崔维桢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你再不起来,我的手脚就要废掉了。” 被压了一晚上,可不就僵硬了么。 叶蓁蓁手忙脚乱地爬起来,还嘴硬地来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