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崔公子,你也是来参加诗会的吗?” 崔维桢摇头,“在下陪内子来赏梅,并不知有什么诗会。” 来人朝他身旁看去,只见一位披着白貂斗篷的女子俏生生地立在那里,眉眼如画,丽质天成,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惊艳之色。 听闻崔维桢的妻室是村姑,没想到也有这般好颜色。 崔维桢隐隐不悦,不动神色地挡住来人的视线,语气也冷淡了几分,“陈公子,我们先告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