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维桢眉头轻轻一挑,对这种论定有些不满,智者远谋,怎么能叫做一肚子坏水呢?不过这种事不必争辩,只当魏王是夸奖好了。 魏王解决了心事,才有心情说其他,“我来的时候你正在作画,难道是有了新画作?” 崔维桢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在,“只是空闲无聊时的随手一画,难能大雅之堂,不敢污了殿下的眼。” 他一直是稳定从容得不像个年轻人,也只有这会儿,才露出独属他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