恪王,对于他缘何来此并没有多想,反而说道,“锐儿,今儿正好有一桩公案,你媳妇的妹妹抛绣球选婿,选中了崔维桢,只是崔维桢不愿意,你道这该如何是好?” 恪王宛若鹰隼般犀利的视线落在崔维桢身上,乍现的锋芒很快就隐去,化作一片熟稔和怀念,“一转眼间,维桢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了,犹记得当年,他还是跟着崔夫子身后的小孩子呢。强扭的瓜不甜,既然维桢不愿,就不勉强他了。” 崔维桢和魏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