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走了几步,倒是不如开始那般刺痛,可见药草是有效的。 “你看,我好得很,好相公,你就让我下去嘛。” 崔维桢耳郭染上一抹红晕,“你叫我什么?” 叶蓁蓁狡黠一笑,“好相公?好夫君?你若不喜欢,我叫你亲爱的也可以。” 亲爱的?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? 崔维桢明知叶蓁蓁存心调戏,依旧有些受不住,不得不板着脸维持几分威严,只是说出的话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