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地挤出一抹笑:“你看,我非得又懒又不贤惠,若是你不再纵容下去,岂不是要厌烦我?” 崔维桢眉头一皱,低头看去,谁知叶蓁蓁压根不与他对视,素白纤细的手指自顾在拨弄着他腰间的香囊,从他的角度,只能看到她浓密如扇子的睫毛,和微微抿起的薄唇。 那股若有若无的烦躁再次在心口升起,他忍不住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对视,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我何曾厌烦你了?书上说孕妇容易多思多虑,你且放宽心,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