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怀里起来,一边擦着眼泪,一边问他,“都怪我没个轻重,你伤到哪里了?刚才有没有压疼你,快让我看看。” 崔维桢如今动弹不得,只能任由她上手检查,结果叶蓁蓁在他身上发现七处伤口,最严重的一处就在胸口,她堪堪忍住的眼泪又哗啦啦地往下流,愧疚得不行,“都流血了,被压着了怎么都不提醒我一声,你难道就不觉得疼吗?” 睁开眼就看到朝思暮想的人,崔维桢光顾着惊讶兼欢喜了,哪里还记得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