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打算,过后得好好伺候这些祖宗,若是有任何差池,恐惹主子不喜。 叶蓁蓁有兴趣玩,崔维桢也陪着,连叶蓁蓁说墨菊的叶子不对称,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给她递剪刀修剪,仿佛她剪的只是普普通通的叶子,而不是什么价值千金的名品菊花似的。 只要她高兴就好。 “一副就足够了。”崔维桢拿了前不久做的一幅画抵了债,“云老并无痛色。” 云老自然不会心痛,因为《君臣宫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