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维桢斜睨了她一眼,眼中充满了不信任的神色,显然是觉得她要给儿子求情,或者是要给娘打小报告了。 叶蓁蓁觉得自己有点儿冤,连忙力证清白:“我不会求情,也不会告状,我就想知道你会怎么罚儿子。今天中午,我就罚了旺仔去暖棚拔草,你若是要罚他,就悠着点儿,别太过了。” 说到底,她还是心疼了。 原本中午的时候,她就想好了让儿子拔鸡毛的,后来想想,让三岁小儿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