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时候,男人真的和小孩子没什么差别。 崔维桢依旧安安分分地坐在角落里,缩手缩脚的样子有种诡异的反差萌,叶蓁蓁即觉得好笑,又觉得心疼,叫他:“上来这边坐吧,小杌子坐得不舒服。” 崔维桢看了她和孩子一眼,摇了摇头:“我身上有寒气。” 方才儿子就是因为寒气进了车厢才打喷嚏的。 明明已经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了,还想得这么周到,要不是对他有深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