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就有了猜测。 他的嘴角一抽,拉住了蓁儿的手:“没事了,估计是你方才用浴桶的木头当柴火烧了,他有些受不住,胃疼。” 叶蓁蓁:“……明明是你劈的浴桶。” “好吧,是我的错。” 崔维桢非常爽快地承认了错误,叶蓁蓁非常没有成就感,最终还是放他一马。 得亏她的插科打诨,崔维桢的沉重的心情渐渐恢复过来,等到他们一行人进了县城,他已经恢复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