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诗集什么的,既无功绩,又无德名,却要出书立传记,崔维桢作为含蓄的文人,实在没有这样的厚脸皮。 叶蓁蓁却没有这样的意识。 在她看来出书什么的实在是太简单了,在后世随随便便就有人出书,只要能拿到刊号,花钱出书都行,现在既然是做一些有益于社稷的推广,出一本诗集又怎么了? 于是她极力游说:“有何不好意思的?陛下让各地学习鹿鸣书院的实习经验,若是没有诗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