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服的同僚,他已经麻木了。 “犯官陈鹤栎,出来!” 一个监察士打开了监狱的牢门,对着正在发呆的陈鹤栎喝道。陈鹤栎脸上抽动了一下,才慢慢挪动着身子。这二十余日来,他受尽折磨。这些监察士乃是原本边军,恨他们喝兵血,恨不得把他们抽筋扒皮,严刑拷打在他们看来,只是稍泄心头之恨罢了。 陈鹤栎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地下监狱,一缕明亮的阳光出现在眼前。他眯着眼睛,好久才慢慢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