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,自己兄弟姐妹六人,只存活了两个,这人伦大欲,乃是人类生存繁衍的本能,孔子都说,“食色,性也。”难道孔夫子所说的,还会有错? 苏轼再深究下去的时候,他似乎触碰到了一个禁忌,难道皇权是那只最大的硕鼠吗?苏轼不敢想了,儒家纲常思想,禁锢他不敢往这方面想。一个国家,人君都没有,人心便散了,这个国家还能称得上是一个国家吗?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没有了国,家又怎么称得上一个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