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请是一回事,人家来不来是另一回事。 我转念一想,不来也好,我是没办法了,省的麻烦。 这个心念刚起,所有蜡烛的烛火一起闪动,墙上映出我们黑暗的影子,乖戾阴森,屋子里充斥着无法形容的气氛。 模模糊糊中,我似乎感觉到好像有人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,红伞在蜡烛的光芒下愈发红艳。 我正心惊,花花突然一声惊叫:“动了,动了。” 那只古碗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