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景象。 他们三个也下了车,土哥说:“老菊,要不你先回去吧。” 我点点头,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,旁边麻杆说:“难怪老菊恶心。这也是我干过最惨的一起凶杀案。好家伙,肚子都剖开了,听警察说是个孕妇,胎儿被偷走了。” 土哥拍了他一下:“别乱说。” 王庸递给我一根烟:“抽一根,压压惊。” 我颤抖着手。打火机都拿不住,脑子不停地思索,不是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