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看得全身发麻,头皮都炸了起来。 义婶把纱布重新盖上:“你看到了吧?” “这是义叔?”我艰难地问。 “是他。” 我擦擦眼:“他,他这是得了怪病吗?” 义婶点点头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 “是一种皮肤病吧?”我沙哑着问。 义婶和我出了房间,轻轻把门关上,她对我说:“你叔的情况你看到的仅仅是一小部分,他整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