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自己谈吧。 我在电话里说:“轻月,我不是事主,不能做主,你和事主直接谈吧。” 轻月在电话稍凝滞了一下。随即笑:“好,我和她谈。” 我把电话给义婶,做个手势。义婶马上明白,接过电话,和轻月先是寒暄了两句。 我在旁边仔细听着,轻月把条件和义婶说了。义婶并没有暴跳如雷的震惊,她看看我,我轻声说:“别考虑我,你们随意谈。” 义婶想了想